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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事萦怀”为题,写一篇散文.

来源:www.jobdf.com  时间:2023-08-17 02:15   点击:215  编辑:admin   手机版

往事

这事说来又是十多年了。

算来我是六岁。因为第二次我见到长子四叔时,他那条有趣的辫子就不见了。

那是夏天秋天之间。我仿佛还没有上过学。妈因怕我到外面同瑞龙他们玩时又打架,或是乱吃东西,每天都要靠到她身边坐着,除了吃晚饭后洗完澡同大哥各人拿五个小钱到道门口去买士元的凉粉外,剩下便都不准出去了!至于为甚又能吃凉粉?那大概是妈知道士元凉粉是玫瑰糖,不至吃后生病吧。本来那时的时疫也真凶,听瑞龙妈说,杨老六一家四口人,从十五得病,不到三天便都死了!

我们是在堂屋背后那小天井内席子上坐着的。妈为我从一个小黑洋铁箱子内取出一束一束方块儿字来念,她便膝头上搁着一个麻篮绩麻。弄子里跑来的风又凉又软,很易引人瞌睡,当我倒在席子上时,妈总每每停了她的工作,为我拿蒲扇来赶那些专爱停留在人脸上的饭蚊子。间或有个时候妈也会睡觉,必到大哥从学校夹着书包回来嚷肚子饿时才醒,那末,夜饭必定便又要晚一点了!

爹好象到乡下江家坪老屋去了好久了,有天忽然要四叔来接我们。接的意思四叔也不大清楚,大概也就是闻到城里时疫的事情吧。妈也不说什么,她知道大姐二姐都在乡里,我自然有她们料理。只嘱咐了四叔不准大哥到乡下溪里去洗澡。

因大哥前几天回来略晚,妈摩他小辫子还湿漉漉的,知他必是同几个同学到大河里洗过澡了,还重重的打了他一顿呢。四 叔是一个长子,人又不大肥,但很精壮。妈常说这是会走路的人。铜仁到我凤皇是一百二十里蛮路,他能扛六十斤担子一早动身,不抹黑就到了,这怎么不算狠!他到了家时,便忙自去厨房烧水洗脚。那夜我们吃的夜饭菜是南瓜炒牛肉。

妈捡菜劝他时,他又选出无辣子的牛肉放到我碗里。真是好四叔呵!

那时人真小,我同大哥还是各人坐在一只箩筐里为四叔担去的!大哥虽大我五六岁,但在四叔肩上似乎并不什么不匀称。乡下隔城有四十多里,妈怕太阳把我们晒出病来,所以我们天刚一发白就动身,到行有一半的唐峒山时,太阳还才红红的。到了山顶,四叔把我们抱出来各人放了一泡尿,我们便都坐在一株大刺栎树下歇憩。那树的杈桠上搁了无数小石头,树左边又有一个石头堆成的小屋子。四叔为我们解说,小屋子是山神土地,为赶山打野猪人设的;树上石头是寄倦的:凡是走长路的人,只要放一个石头到树上,便不倦了。但大哥问他为甚不也放一个石子时,他却不做声。

他那条辫子细而长正同他身子一样。本来是挽放头上后再加上草帽的,不知是那辫子长了呢还是他太随意,总是动不动又掉下来,当我是在他背后那头时,辫子梢梢便时时在我头上晃。

“芸儿,莫闹!扯着我不好走!”

我伸出手扯着他辫子只是拽,他总是和和气气这样说。

“四满①,到了?”大哥很着急的这么问。

“快了,快了,快了!芸弟都不急,你怎么这样慌?你看我跑!”他略略把脚步放快一点,大哥便又嚷摇的头痛了。

他一路笑大哥不济。

到时,爹正同姨婆五叔四婶他们在院中土坪上各坐在一 条小凳上说话。姨婆有两年不见我了,抱了我亲了又亲。爹又问我们饿了不曾,其实我们到路上吃甜酒、米豆腐已吃胀了。上灯时,方见大姐二姐大姑满姑②各人手上提了一捆地萝卜进来。

我夜里便同大姐等到姨婆房里睡。

乡里有趣多了!既不什么很热,夜里蚊子也很少。大姐到久一点,似乎各样事情都熟习,第二天一早便引我去羊栏边看睡着比猫还小的白羊,牛栏里正歪起颈项在吃奶的牛儿。

我们又到竹园中去看竹子。那时觉得竹子实在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本来城里的竹子,通常大到屠桌边卖肉做钱筒的已算出奇了!但后园里那些南竹,大姐教我去试抱一下时,两手竟不能相掺。满姑又为偷偷的到园坎上摘了十多个桃子。接着我们便跑到大门外溪沟边上拾得一衣兜花蚌壳。

事事都感到新奇:譬如五叔喂的那十多只白鸭子,它们会一翅从塘坎上飞过溪沟。夜里四叔他们到溪里去照鱼时,却不用什么网,单拿个火把,拿把镰刀。姨婆喂有七八只野鸡,能飞上屋,也能上树,却不飞去;并且,只要你拿一捧包谷米在手,口中略略一逗,它们便争先恐后的到你身边来了。什么事情都有味。我们白天便跑到附近村子里去玩,晚上总是同坐在院中听姨婆学打野猪打獾子的故事。姨婆真好,我们上床时,她还每每为从大油坛里取出炒米、栗子同脆酥酥的豆子给我们吃!

后园坎上那桃子已透熟了,满姑一天总为我们去偷几次。

爹又不大出来,四叔五叔又从不说话,间或碰到姨婆见了时,也不过笑笑的说:“小娥,你又忘记嚷肚子痛了!真不听讲――芸儿,莫听你满姑的话,吃多了要坏肚子!拿把我,不然晚上又吃不得鸡膊腿了!”

乡里去有场集的地方似乎并不很近,而小小村中除每五 天逢一六赶场外通常都无肉卖。因此,我们几乎天天吃鸡,惟我一人年小,鸡的大腿便时时归我。

我们最爱看又怕看的是溪南头那坝上小碾房的磨石同自动的水车;碾房是五叔在料理。那圆圆的磨石,固定在一株木桩上只是转只是转。五叔象个卖灰的人,满身是糠皮,只是在旋转不息的磨石间拿扫把扫那跑出碾槽外的谷米。他似乎并不着一点忙,磨石走到他跟前时一跳又让过磨石了。我们为他着急又佩服他胆子大。水车也有味,是一些七长八短的竹篙子扎成的。它的用处就是在灌水到比溪身还高的田面。

大的有些比屋子还大,小的也还有一床晒簟大校它们接接连连竖立在大路近旁,为溪沟里急水冲着快快地转动,有些还咿哩咿哩发出怪难听的喊声,由车旁竹筒中运水倒到悬空的枧③上去。它的怕人就是筒子里水间或溢出枧外时,那水便砰的倒到路上了,你稍不措意,衣服便打得透湿。我们远远的立着看行路人抱着头冲过去时那样子好笑。满姑虽只大我四岁,但看惯了,她却敢在下面走来走去。大姐同大姑,则知道那个车子溢出后便是那一个接脚,不消说是不怕水淋了!

只我同大哥二姐,却无论如何不敢去尝试。

往事

记得有一首歌是这样唱的:世上的妈妈都是一样的.......是的,都是为了儿女不辞劳苦,送去关怀,那一次我亲身体验了这种劳苦.

那是一个周六的下午,母亲又像往常一样操起了家务,大概一时兴起,我执意要参加这次劳动,母亲被迫答应了,然而只让我洗碗和抹地,我知道那是母亲在看着我在锻炼中成长的同时心疼了.

我照着母亲往常的样子,先放入热水,再倒入些的洗洁精,用布把碗盆左浸右泡,前擦后刷,看着无数冒起的泡沫,心中不免有些不亦乐乎!但是不久就大敌当前-----那些残留在碗上的饭渣,一个劲地抵抗,我使出吃奶的劲才将其斩草除根.终于进入了最后一道工序,我将洗过的混水换掉,有放入了净水,将洗过的碗再冲洗一遍,此刻我才发现许多碗还是油腻腻的,显然我还是个新手.无奈,只得从头来过,终于的二次洗刷确保无误,脸上又重新绽开了笑容.

相比之下,抹地要辛苦的多了.由于那时还小,手掌大概只能和布娃娃相媲美,总拧不干拖把,只好拿布擦了起来.第一个卫生死角,就把我难住了.我用手抠着布,怎么也擦不掉,正当我一筹莫展之时,来我教你.母亲放下手中的活,一边说,一边随手抽取一张湿巾往上一抹,把灰尘都粘在了湿巾上.充满稚气的我,便吵着要自己干.好好!母亲用安慰的口吻对我说着,又干起了自己的事......终于擦好了第一趟,但腰却不禁起了内讧,脚随着加入了队伍,手也被折磨得起了皱.我一屁股做在床上,伸了伸懒腰,揩去鼻尖沁出的汗珠,又开始擦起了第二趟......

收音机里传来了标准女中音,打断了我的思绪:从前有一个青年为了夺取一个妖女的欢心,挖去了母亲的心,当他在奔跑摔到时,那颗心说话了孩子,你摔伤了没.....是的,总有一种爱会使你热泪盈眶.......

往事不能忘

往事如烟,过去了就不会再回来。如果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留下一点遗憾…… ――题记

爷爷走了,永远地走了。无论我怎么样的呼喊他,他还是离开了我。

他走了,再也不回来了。沉重的雨水滴落下来,那是雨水在为他送行。

他走了,每晚睡觉时,我都在想他,于是只好偷偷掉眼泪,那泪水沾湿了半个枕头。

记忆中,我的爷爷瘦瘦的,穿着一身蓝色的衣服。在我家门前的小路上走来走去……

一次,邻居家建房子丢喜糖,(我们这里凡是建房子,快建成之时都要丢喜糖,以此来图个吉利)爷爷像小孩子一样一大早就起来了。早早的等在那里抢喜糖。为此,大人们都笑爷爷,可爷爷不理也不睬,依旧在那里和一群小孩子抢的不亦乐乎。好不容易抢了几颗,他舍不得吃,全都藏在他的枕头下。

第二天一大早,爷爷就把我叫到跟前,摸出那几颗藏在他枕头下的糖果蠊:“乐儿,这几颗喜糖你吃吧!”说着,就把那几颗糖果塞给了我。我当时很不在乎他那几颗糖果,可我还是接了过来,假惺惺说:“谢谢爷爷!”逗得爷爷乐呵呵的笑个不停。我心中却暗自感叹:爷爷真傻。三言两语就能骗得了他。回家后,看见家中有许多好吃的饼干,我便将爷爷给我的糖果抛之脑后了。

每当我看见小鸡小鱼之类的趣事,总会说给爷爷听的。爷爷听了之后,总是用他那粗糙的的大手抚摸着我的头说:“乐儿,你看,小鸡在草丛里找虫吃,一但有人要伤害它,鸡妈妈总是奋不顾身地去保护它。鸡妈妈是多么的疼爱他们呀!你的父母不也是一样疼爱你吗?乐儿,你长大了一定要孝敬你的父母啊!”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而我却装作很明白他的话似的点了点头。爷爷看了,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好孩子,爷爷没有白疼你。”你心中却又在暗自得意:爷爷真笨,一点小小的伎俩就能让他信服。

如今,爷爷去了。

为什么,要到现在我才能明白他的良苦用心呢?

为什么要在现在我才能明白那几颗被我抛之脑后的糖果,是饱含了爷爷对我的真挚的爱呢?

为什么要到现在我才能明白爷爷教我不要忘记父母是在风风雨雨中把我拉扯大的呢?

为什么要到现在我才能明白那个不傻也不笨的爷爷,是用一颗至真至纯的心来对待他的宝贝孙女的呢?

为什么啊?为什么……

难道说我真得只有等到失去以后才知道珍惜吗?

怎么也想不到,怎么也接受不了,慈祥的爷爷却成了我永远的回忆。可时至今日,他老人家的形象还是那么清晰地时时浮现在我的眼前:瘦瘦的,穿一身蓝色的衣服,张开的手掌中托着他那舍不得吃的喜糖……

往事不能忘,也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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